http://munmun-hohoho.blogspot.tw/2013/01/blog-post_11.html
「今晚,我站在門外,光鮮的新店太過焗促。可笑的是,那隻老雞,竟然還敢裝沒事,在店裡大模大樣的挑東西,同行還帶著另一個老女人。看她在努力演戲,我和老闆也只能呆呆張開咀看她大模斯樣。小弟拿著塵掃,低著頭用力拍打著披肩上的灰塵。就如一陣怪風吹過,來去無痕,卻會留下令人極不舒服的氣味或證據; 她碰過的披肩,確實是髒了。
朋友們,你們都是我的摰友,夾在中間的我,無法說出什麼話來; 只有跟你說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友。我看你,沒有不一樣。只可叫你多保重。因為我是蚊蚊呀,而不是那些其他人。我以為你都懂,而再清楚不過; 所以你才常叫我再來,才有那些關懷和昂貴的長途電話。你怎麼就不明白呢? 想起最後那個無奈而勉強的擁抱,過去的熱情,在空洞的瞳孔裡只剩憂傷的旋渦; 眼睛裡,不再有我。再見,或不再見; 都願你無比安好。」